清醒地看着自己沉沦,清醒地看着自己犯傻,这种清醒本身比失控,更让他觉得焦灼和煎熬。最疯狂的时候,他甚至恨不得颠覆朝纲和伦常……
“好。”他声音带着一丝颤抖,轻柔又深沉。
“孤便信你……”
薛绥长睫扑簌一下,冷静地坐起,顺手摸出自己更衣时解下的衣带,慢慢爬上去……
半敞的衣襟,带着慵懒和洒脱,别样妩媚……
在李肇不解的目光之中,她冷静地将他的双手抬起来,交叉在一起,一本正经地绑在雕花床的床柱上。
李肇微微吃惊,眸底如冷电乍现一般。
“薛平安,你做什么?”
“别动!”薛绥平静得近乎无情,下手也不犹豫,手指用力杵在他的脑门上,然后低头凑近,将声音压得极低,几不可闻,“殿下不是难受吗?当理智不能自控的时候,便只能人为强制了。殿下放心,等冷静下来,便会好受的。”
又冷又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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