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劳殿下挂怀。”薛绥指尖掐住掌心,声音愈发冷漠,“妾身来了癸水,多有不便……”
李桓一听,点点头,慢慢往回走。
薛绥原是为了挡开搜检等不必要的麻烦,不料听她对李桓说这种私密的事情,李肇牙关咬得发响。
李桓驻足,“怎么了?”
薛绥冲过去用力捂住李肇的口鼻,掐着嗓子道:“这蠢东西,又挠我一爪子。”
李桓眉间浮出一丝犹疑,慢声一笑。
“你这只鸽子,倒是野性得很……”
薛绥察觉到他靠近窗户的脚步,更是用力捂住李肇的口鼻,故作嗔怒之态。
“可不是嘛,改明儿便拔了你的毛,给你织个鸟窝,看你还敢不敢顽皮!”
李肇与她对视,目光锋锐冷鸷,喉头逸出一道不满的哼声……
灵羽在屋子里盘旋两圈,振翅鸣啼,扑扑作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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