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薛六!母妃,我如今信了薛四的话,那个薛六……就是回来复仇我们的……”
幽篁居内,水汽氤氲。
李肇从浴池中缓缓起身,水珠如断了线的珠子,沿着他精壮饱满的胸膛肆意滑落,没入劲瘦流畅的腰线……
他昂首而立,如一柄出鞘的宝剑。
来福匆忙瞥一眼,忙捧着软巾上前。
“殿下,张怀诚在外头候着,说新拟了方子,或可一试……”
“孤不用!”晨光穿透窗棂,照见李肇眼底的猩红。
情丝蛊既已种下,何需解药?
他赤足走向檀木衣桁,扯下一件散发着皂角清香的干爽衣袍,匆匆套在身上,大步去往书房。
书案前,他提笔便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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