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肇睁眼,目光扫过那带血的衣衫,眼底不经意间闪过一丝冷意。
“不必。”他接过药瓶,将金创药细密地洒落在伤口,又不慌不忙地缠上一层一层的纱布……
“她此刻怕是焦头烂额,自顾不暇——孤那皇兄,向来不是好相与的。”
话音未落,窗外夜鸦啼叫,惊起一片寒枝。
雨声淅淅沥沥,混着金创药的苦味在殿内蔓延。
李肇摆了摆手,示意来福退下,半倚在软榻上,对着暗处轻声。
“进来。”
夜枭瘦削的身影从阴影里的暗门出来,单膝跪地。
“殿下请过目。”
他手上捧着一份密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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