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我得到消息,西兹王要以赛纳公主之死为由,向大梁发兵。为呼应西兹王举兵,西兹死士在上京的动作会变得更为猖獗,杀人放火、袭击官员、制造混乱……”
天枢走近,探了探她滚烫的药碗。
“平安哪里不舒服?”
“师兄。”薛绥没有回答他的话,而是突然松手,药勺子落在瓷碗里,发出一声清响,“师父曾说,旧陵沼的棋局要百年才见分晓。”
她抬眸,望向天枢寂静的双眼。
“可我等不及了。”
“你待如何?”天枢问。
“三日后,西兹商队在过永定河之时——”
薛绥将青瓷碗轻轻一推,茶水在石桌上晕出的水渍,好似一条蜿蜒的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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