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绥神色平静,仿若对外头的动荡一无所知。
“二姐说的是什么事?”
薛月楼倾身过来,轻声说道:“方才我去寿安院给祖母请安,听闻刑部昨夜里抓了两个混进上京的西兹探子,祖母气得摔了茶盏。”
薛绥微微一愣:“抓西兹探子,祖母何必动这么大肝火?”
“唉,怕招西兹人报复呗。祖母是训斥的是母亲,说她在这节骨眼上还回娘家招摇,是生怕旁人不知道父亲是刑部尚书,正在查西兹死士行刺的案子……”
薛绥眉头微微一蹙,脸上不见惊讶,“西兹人手段狠辣,祖母担忧不无道理。”
薛月楼闻声,又点点头道:“祖母前几日便已吩咐下来,除了采买,女眷一律不得出府。府上值钱的金银玉器,也都要收捡起来,锁入库房。”
薛绥拿起正在缝制的一朵绢花,淡淡一笑。
“这上京城不太平。一会儿失火,一会儿杀人的。父亲在刑部当差,难免招人记恨。家里小心些,也是应当。”
薛月楼叹口气,仍然心有余悸。
“我恍惚听说,端王府的张侧妃娘家宅邸,昨日遭贼人夜闯,丢了不少值钱的东西,那两个西兹探子,便是父亲在张府抓到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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