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可召了太医诊治?”
“医官已开了方子,不妨事,小恙罢了。”
李桓说着,眉头不由蹙起。那痒意如同蛛丝密密缠绕,在皮下疯长,痒得他握在紫檀扶手上的骨节,泛起一层青白。
“薛公今日前来,所为何事,不妨直言?”
一个端方守礼的人,要克制身上的痒意,要忍住不去抓挠,实在煎熬难耐,如坐针毡。
薛庆治看出他的不耐和不适,袖中的证物如有千斤之重。
“前日,下官得到线报,有西兹死士夜闯张府……”
他试探的说着,见李桓不接话,又硬着头皮道:“两个探子已抓获,审讯得知……他们不是去张府偷窃的……”
“哦?”李桓挑眉,“那是为何而去?”
“密会河道巡使张怀义大人。”薛庆治双手颤抖着掏出口供,手心已沁出一层薄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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