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枢眼尾微沉,“你意如何?”
薛绥道:“大师兄,这次我们来一出‘破虏计’如何?借力打力,将阿史那的阴谋扼杀在摇篮中……”
天枢问:“对旧陵沼有何好处?”
大梁、西兹,论势力都远非旧陵沼能比。犯不着为了其中一方贸然卷入纷争,置身事外、以图渔利,是旧陵沼一贯的策略。
薛绥知道天枢的意思,沉默一下,“我们静做渔翁,坐收其利是明智的。但不可一味守成,总得舍一些饵食,谋势而动。师兄,小舍,才能谋大得……”
天枢认真地看着她,“破虏计的功劳,可是要记在李肇的头上?”
薛绥还没有回答,天枢又问:“平安,你对李肇,仅为利用,还是有所寄托?你就不怕狼养大了,反噬其主?”
狼?
谁是狼,犹未定呢。
薛绥正要说话,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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