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刀柄上的图腾,与上次缴获的西兹信物,分毫不差。”
李桓凝视那狰狞的圈腾,慢慢抬手,在刀柄的凹陷处摩挲几下,忽然低笑一声。
“好一个祸水东引。”
薛绥收拾妥当再出来,便听到他这句没头没尾的话。
她驻足廊下,目光凝视在杂物房潮湿的墙根处。
一个沾满泥渍的油纸包,皱巴巴地混在碎瓦片和潮湿的烂稻草中间,颜色浑然一体,不是很显眼。
“王爷。”薛绥拢紧披风,慢慢走近,好像方才的不愉快没有发生过一般,“可有什么发现?”
李桓微微侧目看她,转着玉扳指,也云淡风轻地回应,“搜不出来什么,是很蹊跷。可若是当真搜出来什么,那铁定是……有人栽赃。”
薛绥不解地问:“为何?”
李桓:“西兹死士杀人,岂会留这么多破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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