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父所做,皆为薛家!你休要再口无遮拦,忘了身为薛家女儿的本分……”
“借口。”薛绥直视他通红的眼睛,毫不畏惧地起身,不顾崔老太太的阻拦,冷冷道:“父亲不过是为了保住刑部尚书的位子,为了有朝一日做大梁国丈……姑母若泉下有知,该有多心寒。”
“孽女!”薛庆治怒极攻心,捂住胸膛,气得脸色煞白。
“滚!不知好歹的东西,给我滚出去……”
“父亲息怒,六妹妹有口无心,你别跟她一般计较……”薛月沉急忙扯住薛绥,示意她向父亲道歉。
薛绥却只是冷冷一笑,转身大步离去。
她与薛家,早就分道扬镳,注定无法同行。
院子里,薛月娥正披头散发地跪在院中,一边哭一边抹着眼泪。
那白皙的颈子上,有一道瘀血堆积的勒痕,青紫一条。
看到薛绥过来,她抬起泪眼,咬牙切齿地指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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