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乐跪在地上,长发披散,泪水好似断了线的珠子,肆意流淌。
大长公主坐在一旁,手中茶壶发出清脆的碰响。
“平乐骄纵至此,该罚。”大长公主叹气,“可她毕竟是陛下的掌上明珠,陛下和贵妃唯一的女儿……”
崇昭帝将掌心拍在案上,打断了大长公主的话,“朕罚她禁足三月,抄《女诫》百遍,已是宽宥,朕还要如何饶她……难道要朕将律法都废了不成?”
他忽然起身,指着平乐的脸,“你往后便好好给朕待在瑞金殿里,同你母妃抄经赎罪。没有朕的旨意,不许踏出宫门半步。谁再求情,朕连他一块治罪!”
“父皇!”平乐趴在地上,哭得肝肠寸断。
“儿臣冤枉,是文嘉和薛六联手陷害儿臣啊……”
她仰起泪眼,正对上皇帝冰冷的目光,声音陡然尖锐:“您从前说会永远护着儿臣的!”
崇昭帝背过身去,声音透着怒意。
“朕给你体面,你却不知珍惜。三番五次胡作非为,朕也一再容忍,从不深究。可你呢?竟用红麝粉假孕,在太后生辰宴上构陷姊妹,让内外命妇看足了笑话。事到如今,你不仅不知罪,还强词夺理?是要逼朕不顾父女亲情吗?”
他厉声说罢,拂袖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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