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倒是悠闲,普济寺的经可抄完了?”
“是不及殿下劳心。”薛绥拂去头上的草屑,瞥见案几上的金创药瓶,嗅了嗅空气里的药味,又望向李肇的肩胛。
“殿下的肩伤还没痊愈?白日里看你,倒是没察觉出来……”
李肇眼底冷峭,“明知故问,装什么大尾巴狼?”
薛绥跟他熟识了,便少了许多礼数,见他沉脸端坐,默默拭剑,不肯理睬她半分,心知是为了那夜没来幽篁居的事生气。
笑了笑,她不慌不惧,慢悠悠坐下来,便探头去看他案头的公文。
“不是说情丝花发芽了?我来瞅瞅……”
李肇伸手将她眼前的一封密信夺过来,顺手扔进火盆。
跳动的火光衬着他阴沉的脸,神色冰冷。
窗外骤起的凉风,吹得火光剧烈摇曳,几欲熄灭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