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乐被她这番话气得发狂,薄薄的面纱再也遮不住扭曲和狼狈。
“果然是你!薛六,就是你在背后推波助澜,是你毁了我的婚姻名节,尊荣宠爱,毁了我的一切……”
薛绥淡淡勾了勾唇角,笑得近乎残忍。
“又怎样?”
“当年你欺辱我,不是叫我有种活着回来报仇吗?我回来了,你怎么反倒躲在孩子背后?从前的威风,哪里去了?”
城楼下,人群的骚动越来越大,议论声嗡嗡不绝。
无数的目光聚焦在高耸的城楼上,却无人能听清她们的对话。
监刑台上的陆经,皱了皱眉,看向身旁的薛庆治。薛庆治面色凝重,目光扫向刽子手。
刽子手会意,磨刀的手顿了顿,停下动作,看向监斩台的方向。
陆经道:“尚有一刻钟。待沙漏漏尽,午时梆子一响,即刻行刑。”
刽子手沉声应道: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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