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时候无人这般待她,在旧陵沼师父严厉,温情也少于外露,只有李肇像一团火……
她故作淡然地道:“一点银钱,算得了什么?能买得东宫总管太监几分方便,很划算。”
“诏使大人好阔气。”李肇眼底笑意更深,“也赏孤几个?”
“殿下拿什么来换?”薛绥笑问。
李肇倾身靠近,压低的声音带着磁性的蛊惑:“孤人都给你了,还要什么?”
“贫嘴!”薛绥轻嗤一声,指尖抵开他凑近的额头,转而说起正事,“宫里怎么样了?”
李肇敛了敛神色。
说起崇昭帝的偏心无情,他语气平常,带着淡淡的笑意,好似在嘲弄天气。
“骂我逼死亲姐,罔顾人伦。想找人问罪,又找不到由头,自己生着闷气,咳得更厉害了。看情形,怕是又要传舒大夫入宫请脉。”
薛绥长睫垂下,轻轻吹着杯中的热气。
“这次,让殿下为难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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