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月沉不知从什么地方走过来,白着一张脸,心惊胆战地上前问他。
“殿下,那可是平乐?”
“管好你的嘴。”李桓抬手止住她的话,目光投向窗外灰蒙蒙的天际,声音比冰雪更冷。
“今夜里,你没见过任何人。”
薛月沉打了个寒噤,低头应声。
“是,妾身明白。”
她不敢再多问一句。
李桓也不再言语。
庭院静寂一片。
谁也没有注意到,书房外侧屋檐的阴影里,一个穿着粗布棉袄的小厮正悄无声息地缩回身子,消失在台阶下方……
那是旧陵沼无处不在的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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