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未落,腰肢忽被铁臂钳紧,织金玉带硌得她生疼。
他失控的吻从耳垂滑向脖颈,在她锁骨处轻轻啃咬,像一头幼兽在愤怒地标记自己的猎物。情丝蛊的灼烧,裹着青梅酿的酸甜,让每一寸肌肤都泛起细密的战栗。
“李桓碰过这里么?”薄唇厮磨,声音喑哑,炭火明明灭灭的光,照着李肇鬓角未干的雨水。
“疯子。”薛绥低骂。
“疼吗?”李肇喘息着将人抵在冰凉的桌案前,看着她散乱云鬓下含怨的眉眼,自嘲一笑……
突然,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。
那里跳得极快。
“可知孤这些日子,是如何熬过来的?孤很疼,这里。”
他鬓角的汗珠落在她的脸颊,凉得骇人。
薛绥平静地问:“殿下是要做奸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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