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薛平安,你分明是为私心。你利用孤与李桓的博弈,利用孤对你的……”
他突然噤声,用力掐入她的腰侧。
“你以为孤看不明白?你对孤,只有利用。”
薛绥从未见过这样的李肇,眼底似有烈火燎原,却又被一层极深的隐忍压着,如一头困兽,明明可以撕裂一切,却偏偏用利爪挠着自己的心口。
“殿下未必不是?”
她伸手推开李肇的肩膀,仰头望着他。
“你我本就是互相利用。”
李肇低头,反手将她的手腕按在几上。
酒盏歪斜,琥珀色的酒液顺着桌沿滑落,留下一抹深色的痕迹,宛如她此刻乱作一团的心思。
“你我心知肚明,何须装糊涂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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