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月楼大大方方地掏出手帕,擦了擦铭哥儿的脸,似笑非笑地看她。
“街头乞儿总比没名没分的野孩子好。”
这不是骂薛月盈生的是野种吗?
刚刚回府,姐妹几个便唇枪舌剑。
有薛月盈的地方,便不得消停。
三夫人心烦,但她是长辈,只得扯着嗓子打圆场,“难得一家人聚齐,都别翻旧账,扯那些腌臢话,闹得老夫人犯心口疼,看你们如何收场……”
说罢,她目光在薛月楼母子身上顿了顿,“二丫头,铭哥儿也该请个先生开蒙了,你虽守寡,到底是薛家人,娘家还能短了你的体面?过几日三婶差人去请个夫子——”
这是为薛月楼撑腰,也是当家主母给寡妇幼子的定心丸。
薛月楼身子一颤,捏着铭哥儿小手的力道重了些,孩子顿时“哇”的一声哭出来。
薛月盈看孩子哭就讨厌,看了三夫人一眼,正要开口数落,薛绥已笑着接过话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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