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伸手替薛绥整理衣襟,指尖触到她单薄的肩膀,心中不免一酸……
女儿亭亭玉立,已能独当一面,她却是个窝囊的母亲,在女儿最需要依靠的时候无能为力,让她吃了那么多苦,遭了那么多罪……
母女俩相对而坐,说些家长里短的琐碎。
旁的话,在岁月里沉淀得太久,反而说不出口。
开饭时,她只能不停地往薛绥碗里夹菜,仿佛要把这些年欠她的疼爱,都融进这一蔬一饭里。
薛绥又陪着吃了点东西,带上香烛,悄悄去祠堂里上香。
檀香在祠堂里缭绕,祖先牌位在昏暗中泛着冷光。她跪在蒲团上,看着供桌上的长明灯,想起八岁那年,她蜷缩在这里的角落,唯一的念想,也只是活下去……
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。
她不必回头,也知道是谁。
“这香火可还灵验?”李桓看着供桌上的长明灯,火光在他眼底跳成两簇幽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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