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绥低头,福身至极致:“臣妇不敢。”
承庆太后颤巍巍抚着佛珠,眼中似有薄雾,“三殿下足足病了三日,高热不退,水米不进,瘦得都脱了人形,也不知是哪个狠心人下此毒手……”
殿内众人屏息。
上京城谁敢对皇子下狠手?
众人心照不宣,皆噤声不语。
薛绥眼皮微微一跳,唇角含着恰到好处的惶恐,“回太后,那日魏王殿下多饮了几杯,臣妾见他脚步虚浮地出去,未能及时派人搀扶照料,实在罪该万死……”
“哦?”太后指尖猛地掐住佛珠,“哀家听闻,那日有人在撷芳园外的回廊外,拿魏王当成活靶子痛打,直将人踹进映月湖里受冻,可有此事?”
薛绥心中暗凛,面上却不动声色,扫过太后紧绷的侧脸,垂眸掩去眼底冷意。
这位太后表面慈悲,实则护短至极……
只有这个她外甥女肚子里爬出来的皇子,才是心头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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