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绥倚着青缎引枕,揉了揉太阳穴,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。
“倒是应景,就这件吧。”
话刚说完,她眼睛半阖,翻了个身再次倒下去,整个人像一只慵懒的猫,钻入被窝便粘了上去,无论锦书怎么催促,就不出来。
如意在旁掩帕而笑,小昭面无表情守在床榻一侧。
锦书无奈,轻轻放下帐子,示意大家退下。
昨夜姑娘房里的灯,三更方灭,显然没有睡好。
都怪那太子殿下作的孽。
非要在这个节骨眼上,送那些让人遐想的书信,扰得姑娘心绪不宁。
薛绥再次醒来,已是午后。
她坐在铜镜前,心不在焉地抚着她那支青玉簪,任由侍女们服侍梳妆。
锦书在侧,替她绾发,“这是老夫人从她的嫁妆箱底里翻出来的,姑娘戴上必定压得住,相衬得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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