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未有过的酣畅。
让人堕落。
他听见自己发出一声低叹,像春末的蚕,吐尽最后一丝丝缕。
沉迷似的,困在情丝蛊营造的温柔乡……
“当初,孤便不该放你去端王府。”他喉间滚动着餍足的叹息,指尖覆上她后腰的伤疤。
薛绥仰头,看向火红的炭炉。
一只扑火的飞蛾蜷曲着焦翅粘在火炭上,滋的一声,如同情丝蛊在血脉里发出的欢鸣……
她知道有些东西碎在了今夜的雨里……
譬如理智,譬如退路。
“孤走了。”李肇俯身吻了吻她汗湿的鬓角,勾住她的掌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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