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东宫六率听凭调遣,可够?”
薛绥攥着金虎符,隔着单薄衣料仍能感知他的体温灼人。情丝蛊在血脉中翻涌,她忽然有些喘不过气。
李肇疯了。
他一定是情丝蛊入脑,彻底疯了。
薛绥咬牙推回,“不够!”
李肇忽然倾身将人抵在木案上,扯开玄色劲装领口——
散开的衣袍下,是一片浸着薄汗的紧实肌理,肩线如刀削斧劈,狰狞的箭伤横穿左臂,凝着未愈的血痂。
伤口很深。
薛绥突然有点不安。
几乎下意识的,抵在他心口。
李肇轻笑,湿热的呼吸纠缠着青梅酒气,引着她的手,碾过血管的跳动,覆在那伤疤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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