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妾身实在无用,家中遭此大难,身为张氏女儿,王府侧妃,却无能为力,妾身愧对家父家母,愧对胞兄……”
薛绥轻皱眉头:“按说张大人一人犯事,若请罪于陛下,令尊有旧功在身,不至于连累族内?”
张氏抬起帕子瞟她,直抹眼泪,“多谢侧妃当日指点,陛下念及先父战功,免了抄家之祸。可惜妾身的胞兄,只怕是难逃一死了……”
她泪水珠串似的滚落腮边。
真是个柔弱的女子。
这也能要死要活……
薛绥暗叹一声,侧目望向垂手侍立的翡翠。
“姑姑,你差人去把王妃新制的栗子糕拿些来吧,张姐姐吃些甜食,许就舒坦些了。”
张氏得了宽慰,摇头啜泣着,更得哭得肝肠寸断。
日间晴和,入夜却起了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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