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忽然低笑一声,拂袖而去。
靴底踏在青石板上的声响,渐行渐远。
薛绥望着秋风拂过帘幔,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。
离谱!
一个比一个离谱。
她拢了拢衣裳,指尖不经意触到锁骨,不由微微皱起眉头……
李肇留下的吻仿若蛇信一般,缠上来……
比之李桓的冷眼。
两种截然不同的压迫感,都让人头痛。
“姑娘?”小昭推门进来,见她盯着炭盆出神,“王爷这不是故意刁难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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