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平安。”
李肇低唤,声音沉得发哑。
有那么一瞬,薛绥神思是游离的。
他的手掌还覆在她的腰上,她能感觉到他怀抱的力度,也能感知他克制的爱意,但还是不习惯这般毫无保留地温存。
呼吸交错时,她总会下意识地绷紧。
不是厌恶,也不是抗拒。
但做不到全然放松。
她觉得自己不是一个正常的女子。
在男女事情上,她常会冷静地自我审视,许是与童年的经历和那满身的伤疤有关……
当她与李肇还是陌生人的时候,她可以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偶般走入幽篁居,在那蛇虫涌动的暗室,坦然地褪下衣裳,让他看清自己的伤疤,冷静得像一个没有温度的怪物。
可如今,两人心意相通,她明明受用他的温暖,心口鼓胀着酸软的情愫,身体却会本能地生出怯意,不愿让他再细看那些代表着她晦暗过去的刀疤、箭创、毒伤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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