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点耐心,孤还是有的。不到洞房花烛夜,不会越矩。”
“不。”薛绥急忙摇头,抓住他的前襟,“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我只是……”
她话没说完。
又卡在喉咙里。
李肇停下动作。
微微俯身,目光深沉地捕捉她的眼神,似是在探究,又似是在判断……
他们相处日久,生死险境都并肩闯过,温情亲近的时刻,并不少……
她也不是一个忸怩作态的女子,在他受伤时,她可以毫不犹豫替他宽衣疗伤。他生病时,她为他擦身降温,也不讲究男女大防。甚至她可以在他受情丝蛊煎熬时,镇定地为他纾解……
但偏偏在耳鬓厮磨的温情时刻,她会下意识地退却,不肯有更多的肌肤相亲……
这副模样,与那个提刀斩敌也面不改色的薛平安,判若两人。
“无妨。”李肇抚了抚她的背,替她理了理耳边散乱的短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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