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动。”他命令道,气息灼热,却又莫名勾人。
“再动,孤伤口就好不了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
薛绥一时语塞,竟真的僵住不动。
他这才稍稍退开些许,低着头,动作笨拙地在自己手臂的伤口上撒药粉。
一举一动,带着滞涩的停顿,仿佛有无形的触手,撩拨着她的神经。
此时晨光昏暗。
彼此克制的呼吸,仿佛盖过了窗外风雪的呜咽……
药粉落在伤口,带来一丝刺痛,李肇忍不住轻轻吸了口气。
薛绥眉头微微一蹙:“很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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