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肇用力抓住她的手腕。
“孤说过的。”他声音嘶哑得厉害,每个字都像是从胸腔里发出来的,带着血腥气和不容错辨的偏执,“李肇此生,唯你一人。不是戏言。”
“殿下……”
他手臂用力,将她更紧地箍向自己,滚烫的唇几乎贴在她的耳垂,呼吸灼人。
“你方才也说了……孤这条命是你的,身子也是你的。旁人,沾不得,碰不得,连想都不能想。”
薛绥耳根滚烫,声音发紧,“殿下不必如此,您本就不欠我什么。先前的扶持之情,早就两清了……”
“薛平安,你还不明白吗?”
李肇几乎是咬着她的耳垂,用气声嘶哑道:
“不是恩情,是钟情。是见不得你受半点委屈,是看你杀人放火便想给你递刀,是恨不得把心剖出来给你看……薛平安,你还要孤如何说?”
薛绥怔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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