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,您教我十年,教我杀人,教我活下去。但您从未教过我——恩将仇报。”
她跪着朝静善叩了三个头。
“师父的养育之恩,弟子记得。旧陵沼的仇,弟子也不会忘。但李肇——弟子不能杀。”
“够了!”静善匀了匀呼吸,声音忽然沉了下去,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冷意。
“你以为我们与李家的仇,只是旧陵沼二十万条人命?你又可知,我为何非要他死不可?”
“师父,弟子不明白……”薛绥道。
静善道,“他不死,你就得死。或者……你们一起死。”
薛绥浑身一僵:“师父何出此言?”
静善侧过头,朝向玉衡的方向:“玉衡,你来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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