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衡低下头,不敢看她的眼睛。
静善面无表情地开口:“是我让她这么做的。”
薛绥心口发疼,脸上却死水般平静。
“所以……大师父十年养育,悉心教诲,只是……为了磨一把最利的刀,借我之手,瓦解李氏皇朝,再取李肇的命?”
“不一定是李肇,也可以是李桓。”
静善答得平静,声音冷似寒冰,“十三,为师救你性命,培养你十年,倾囊相授,不是让你去跟仇人之子谈情说爱、生儿育女的。”
“师父——”薛绥还想再说什么……
静善猛地站起身,乌木杖重重顿在地上,发出沉闷的响声。
“你接近他,喜欢他,便是嫁给他,为师都可以依你。只要你能杀了他,夺回本该属于我们的一切……”
“我们的一切?”薛绥哑然反问:“师父,徒儿不懂……我们是谁?我们到底要什么?屠尽仇敌,为旧陵沼平冤昭雪,难道还不够吗?”
“当然不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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