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出慈安宫时,回头望一眼那住了大半辈子的朱红宫墙,眼底满是不甘不舍,终究也只能化为一声叹息。
消息传出,朝野震动。
有人上书痛陈太子不孝,但很快被压下,从头到尾没有引发多少波澜。
只是了解内情的人,心下更是凛然,对李肇的手段愈发敬畏。
从君父到祖母,他出手果决,不留余地。
经此一事,东宫权柄再无质疑。李肇对大梁朝局的掌控,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。
但不知为何,薛绥心中那点不安,并未随之散去。
一是大师父那句“他不死,你就得死”的诅咒,日夜萦绕,如同悬在头顶的冷剑。
二是她总觉得,李桓太过安静了。
谢微兰之死、太后被逐、东宫势大……这一连串变故中,他竟没有半分动作。
一个惯于隐忍蛰伏的对手,远比锋芒毕露的敌人,更为难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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