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让父皇龙驭上宾,儿臣有的是法子,何必亲自前来,惹人非议?”
崇昭帝喉头发痒,气得又是一阵咳嗽,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,无奈地张嘴喝了两口汤药,喘着气,眼神复杂地看着李肇。
“你打压兄长,囚禁君父,又驱逐太后……是要将李氏宗亲赶尽杀绝,好稳坐这龙椅?”
李肇目光清正地回视他,语气平静。
“儿臣所为,是为铲除奸佞,肃清朝纲,尽人子孝心。”
“你……不必……在朕面前假惺惺。”崇昭帝眼底满是怨毒,“朕倒了,满朝上下,最得意的人,便是你……”
李肇不欲多言,放下药碗淡淡一笑,
“父皇若肯早一些清醒,严惩萧嵩,约束平乐,儿臣也不必走到今日这一步。”
“你个……逆子!罔顾人伦,还敢强词夺理……”
“要骂便骂,要恨便恨。”李肇挑眉反问:“父皇以为,儿臣还会在意这些虚名?”
这毫不掩饰的傲慢与锋芒,让崇昭帝一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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