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发着高热,嘴唇干裂起皮,整个人在恶寒与滚烫间来回沉浮……
很久没有生过病了。
她有些昏沉迷糊。
恍惚间,有人将苦涩的药汁灌入她口中,喉头火辣辣地灼痛,那股松柏冷香混着铁锈味,直刺鼻腔,让她突然想起普济寺假山下的雪夜。
“李肇……”
她于混沌中睁开眼,下意识攥住对方衣袖,却触到满手的温热。
“地牢阴冷,怎的穿这样少?”
男子声音低哑,擦过她耳畔而过。
借着忽明忽暗的火光,她看见他玄色锦袍上浸了大片的药渍,俊朗的脸被油灯映得半明半晦,眉骨清峻,眼尾猩红未褪。
薛绥咽下喉头的药汁,突然激灵一下,惊得满背寒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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