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地牢里霉味熏人,热菜热饭好歹能压一压浊气……三婶给你带了荷叶鸡、蟹粉豆腐,还有你最爱吃的桂花糖蒸新栗粉糕……多吃点。”
说罢,她凑近薛绥的耳边,悄声道:“你三叔为了你的事,到处托人,嘴皮子都快磨破了,却处处碰壁……今儿要不是老太太大发慈心,严令你父亲通融,三婶哪能见得着你的面……六姐儿,你受委屈了……”
薛绥轻轻摇头,嘴角扯出笑意。
“我不妨事,这点委屈,不算什么。”
钱氏眼眶瞬间漫起一抹水雾,握住她的手,“你三叔说,你有法子自救——六姐儿,你告诉三婶,我们能做些什么?”
薛绥坚决地摇头。
“什么都不要做。如今不辩不争,让他们以为我无计可施,才是上策。”
钱氏似懂非懂,点点头,又摇摇头,泪水包在眼眶里打转,连声音都跟着发哽。
“看到你吃这般苦头,三婶这心里跟刀绞似的,总得为你做些什么才好……”
薛绥拢了拢身上的囚衣,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温柔的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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