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般腌臜事儿,也敢攀扯天潢贵胄!查,看看到底是出自何人之口……”
有朝廷出面压制,街头巷尾的议论暂时沉寂,但上京城里,无人不知顾介不仅娶了不洁之女,还替魏王养孩子,脸面彻底丢尽不说,连带着靖远侯和春夫人,都抬不起头来见人。
靖远侯府鸡飞狗跳。
西厢房内,青瓷梅瓶碎了一地。
薛月盈正坐在妆台前卸簪子,看顾介发脾气,回头冷笑一声。
“顾大人这是发的哪门子疯?听了几句混话,就来我跟前撒泼?”
“你还敢提?”顾介踢翻绣凳,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,将她从梳妆凳上生生拎起来。
“满京城都知道我顾家养着野种,靖远侯府的脸都被你丢尽了,你倒像个没事人似的?”
“我怕什么?虱子多了不痒,债多了不愁。”薛月盈甩开他的手,似笑非笑地看着他,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气。
“你少拿贞节牌坊来压我,你顾五郎是什么好东西?那公主府的门槛,都快被你踏破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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