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非得这样说话?”李肇捏住她下巴,拇指碾过那两片干裂的唇瓣。
发着狠,终是又忍不住叹息一声,将人搂入怀里。
怀中的身躯比那轻薄的琉璃灯还易破碎,好似稍一用力,就能将她折断。
李肇喉间泛起苦涩,又收紧胳膊,将她往怀里带得更深。
“蠢东西,你不知孤的心思?”
薛绥咳嗽着,无力挣扎,索性别过脸去。
“眼下生死攸关,殿下不该有多余的心思。你以为的情意不过是蛊惑后的错觉,全是幻象,当不得真……”
李肇心口发闷,喉间涌起腥甜,克制地收回几分力道。
松开胳膊低下头,看着她。
“你倒是大方,那情丝蛊发作时蚀骨焚心的滋味,你可曾受过?你当初为孤种蛊时,可曾想过孤会娶妃纳妾?如今一句‘全是幻象’就想撇清,你让孤如何自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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