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肇突然轻笑,“你的命?你能不能活到那时,尚且未知……”
说罢,他望着薛绥灰败的脸色,心口抽痛得厉害。
那疼痛不是错觉,不是幻象,是真真切切为她而生。
薛绥把它解读为情丝蛊的本能牵制。所以,他也拒绝承认这份失控的悸动。
“不要以为孤是为了你,孤是为了自己的命。”
“那就好——”
薛绥呼吸微微一松,感觉到揽在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,又挺直脊背淡淡一笑。
“太子殿下身负江山社稷,不该被儿女私情所困。”
李肇冷冷一笑,故意贴近她的耳畔,声音带着近乎偏执的占有欲。
“不必摆出这副大义凛然的模样。薛平安,你这条命早就是孤的,你敢死,孤就让整个旧陵沼陪葬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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