嬷嬷福了福身,眼神满是嫌恶与不耐。
“启禀殿下,这俩丫头原是平乐公主府出来的,笨手笨脚惯了,连个端茶洗衣都做不好。”
树倒猢狲散,宫里最是凉薄之地。
众人皆爱锦上添花,鲜有人雪中送炭,平乐尚未失势,这些人已然忙着落井下石,踩低捧高。
文嘉眉头微蹙,拢了拢披风转身,裙裾扫过阶前。
“劳烦嬷嬷,同尚宫局管事说一声,本宫想讨这两个丫头去公主府浣洗衣裳。”
嬷嬷惊讶地张了张嘴,很快又闭上,敛衽应下。
“是。”
冬序淡淡剜她一眼,跟在文嘉身后,默默走向含章殿。
图雅公主正跪坐蒲团,一袭镶宝嵌翠的宝蓝色织金长裙拖曳如流霞,面前的供桌上,鎏金佛像垂目慈悲,仿若带着某种神秘的力量。
她面容沉静,宛如一座冰冷的雕像,对周围的动静置若罔闻,神态平静得近乎冷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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