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李桓瞥她一眼。
薛绥淡笑,“太子殿下一心为我洗冤,我总得留些干干净净的证据给他——若我吃了这碗豆腐,再莫名其妙碰上什么蛇莓汁,刑部大牢里怕是要多一具七窍流血的尸首。那岂不是坐实了东宫以探监之名,杀人灭口的罪名?”
这是说他会陷害李肇——用她的命,拉太子下马……
李桓神色阴沉,半晌没有言语。
一直到他将棋盘摆正,擦拭干净,稳稳地端坐下来,这才开口。
“你把本王想得太坏。”
薛绥慢条斯理拿过棋筒,丝毫不怯的执起棋子,与他对弈。
“不是坏,是算计深沉。就像殿下明知那玉珏不是我的,却仍将我下狱——只因我是一枚好棋子,既能引太子入局。”
“嗬!”李桓淡淡一笑,竟然没有生气,“你以为本王会这等下作?”
薛绥挑了挑眉,执白子斜飞入角,“谁知道呢,就像有些罪名,看着证据确凿,实则是泼在人身上的脏水……”
李桓不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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