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弹指间,竟是二十余载,斯人已逝。”
图雅问:“贵妃的案子,还未真相大白吗?”
崇昭帝摇了摇头,眉头皱起。
图雅白皙手指剥着葡萄,状似不经意地低语,“臣女这两日倒是听了些闲言碎语,说平乐公主私下与西兹商人来往……”
“断无可能。”崇昭帝拂袖而斥,眸中尽是笃定,“平乐自襁褓起,便养在朕的膝下。她性子虽顽劣,痴迷奇珍异物,又喜与江湖豪杰往来,但本性不坏,做人有起码的分寸。她再胡闹,也不敢做出通敌叛国的事……更何况,贵妃是她的生母,血浓于水,她怎会忍心伤害……”
图雅公主沉默,低头抚弄着素白绢帕。
“女子生来通透,唯一情字难渡。”
这是说,再清醒的人,陷在感情里也会有辨不清东西南北的时候……
崇昭帝怔了怔,定定看着她。
“那圣女心中的情,又系于何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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