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到了甬道最深处。
她看到了……
牢里那个人。
女人。
是薛六?
她在稻草里卷着,身上裹着破烂的囚服,后背靠在霉斑遍布的石壁上,领口松垮,露出锁骨处狰狞旧疤,那张总是噙着微笑的脸,此刻苍白如纸,唇上还结着干涸的血痂……
更骇人的是,她满头乌亮如漆的青丝,此刻如同月光泻下,在狱火的幽光里泛着诡异的霜白……
满头鸦青成白发……
倏然间,抽走了她所有的生气。
“怎么会……怎会如此?”薛月沉的惊呼卡在喉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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