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官一生悬壶济世,不敢违背医道良心!”
话音未落,角落里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。
“什么悬壶济世?放屁!”小昭红着眼指着陈医官的鼻尖,梗着脖子怒骂。
“前几日那个姓王的老头来诊脉,我就该察觉不对!你们皇家的人,个个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鬼……”
“小昭……”
薛绥轻轻摇头,白发被穿堂风扬起,与石壁上的影子重迭,像冬雪落在墨色绸缎上,肌肤泛着一层死灰。
“莫要胡言。王太医受太后娘娘器重,从前常出后宫请脉,怎会做这等伤天害理之事?”
陈鹤年把头垂得更低。
李桓眼神一凛,好像意识到什么似的,弯下腰来,抓起她的手,声音突然放柔。
“我定为你讨回公道……”
薛绥偏头躲开他的搀扶,往石壁缩回半寸,声音轻淡得好似雪落梅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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