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拿她做刀,又嫌刀锋太利?”
“放屁!”李肇狠狠挥拳砸向廊柱,指节刮出血痕,却仍旧灼烫如火,像一块烧红的铁,烙得他浑身钝痛,几乎要窒息。
他何曾拿她做刀?
他一直是她手中的刀!
是她棋盘上的卒子。
李肇:老子才是她的棋,她的卒!
读友:你不愿意吗?让端王来……
李桓:我更惨,在她锅里。
薛绥:……求票,可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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