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桓沉声:“王太医,侧妃如何?”
王伯安避开他的眼睛,颤声道,“回殿下,微臣对此毒颇有心得,这便开方煎药,只需连服七日,便可解毒,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……”
王伯安抬袖擦汗,目光与李肇相撞。
他后退半步,颤巍巍开口。
“毒已入髓,伤及心脉。虽可保命,但五内俱损,元气大伤,终年需药石为伴,恐难生养……且肾亏肝枯,发失濡养,也无法根治。”
李桓瞳孔骤缩,“你说什么?”
王伯安抱拳作揖,看向薛绥满头白发,“肾藏精,其华在发;肝藏血,发为血之余,肾精亏耗,肝血枯竭,故色白如霜……侧妃这一头白发,怕是再难复黑了……”
李桓如遭雷击,指腹微颤。
李肇喉结滚动难言,忽地冷笑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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