禅房内炭火噼啪,隐隐暗潮如深渊涌动。
一门之隔,李桓的请安声再度响起。
李肇低头,用额头抵住薛绥的额,鼻尖蹭过她发烫的耳垂。
“薛平安,你心跳得这般急促,可是怕了?”
薛绥禅衣下的肩胛,紧绷如弓弦。
“殿下……”
她话音未落,李肇已捏住她下颌,唇齿间溢出一声低笑。
“再动,就把你裹成粽子扛出去。”
他并没有过分的举动,只是垂眸间,拇指描摹她腮边未消的红痕,似乎很欣赏自己的杰作。
“孤偏要让他知晓,他放在心尖上的人,孤想碰便碰。”
什么李桓心尖上的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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