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。”她收起药棉,面不改色地将金疮药瓶放回经案。
李肇眯起眼,像被顺毛后眯眼的大猫。
“孤这几日总睡不安稳,夜夜被梦魇缠身,听闻你有金针渡穴之术,不如替孤扎上两针?”
“殿下应召太医诊治,贫尼医术粗陋……”
声音未落,李肇便转过身来,恰好碰到他的伤处。
她触电般缩手,却被他扣住十指。
“怕什么?不是喜欢看么?你为孤针灸安神,孤便让你看个够如何?”
薛绥与他对视片刻,弯腰将经卷挪开,从抽屉下方取出银针,搬个凳子坐在禅榻边上。
“躺好。”
施针推拿都是她的拿手本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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