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针捻转时,禅衣的袖口忽地撩起,褪至肘弯,露出腕上的旧疤。
李肇眸光一暗,忽然屈指轻触,轻吻那道伤痕。
“疼么?”
薛绥浑身一颤,倒吸一口凉气,针袋差点自膝头滑落。
在那些刀剑加身的年月,鲜少有人问她,那些伤疤疼不疼。
“早不疼了。”她偏头躲开他气息,却被他捏住下巴转回来。
“孤疼——”他掌心贴住她心口,隔着单薄衣料感受剧烈心跳,喉结剧烈滚动。
“心疼孤的平安,小小年纪便受这许多苦楚……”
窗外风雪呼啸,隔绝了外头的人语。
整座庵堂,似乎都陷入了寂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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