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冷着脸。
“伤在何处?给我瞧瞧。”
李肇指节轻蹭鼻尖,唇角微扬,故意拖长了语调。
“可要宽衣?”
薛绥斜光扫着他明知故问的样子,从经案下摸出一个金创药瓶。
“宽衣!”
“丑话须得说在前头,莫要说是孤求着你……”
“是我求着殿下疗伤,可使得?”薛绥垂眸拨弄药瓶封口,指尖蹭过冰凉的瓷面,扬眉示意他动手。
李肇这才满意轻笑,慢条斯理解开腰带。
玄色锦袍如流云般滑落在地,露出线条流畅的腰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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