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绥仰头望进他猩红的眼底,气得肋骨生疼。
“殿下忘了情毒发作时,痒意啃食皮肉,蚀入骨髓,恨不能自己拿剑剜心的滋味?那般折磨,你是要生生受着吗……”
“受着便受着!”李肇不以为然地挑眉。
“孤这么久都挺过来了,何惧再忍?你巴巴找来解药,不就是想与孤撇清干系?”
要解药的是他。
毁解药的也是他。
薛绥忽然冷笑出声,指尖戳了戳他渗血的肩甲。
“何苦作践自己?”
“这是命,孤认了!”
“情毒发作不是一时,而是一辈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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